原发性肝癌是目前我国第四位的常见恶性肿瘤及第三位的肿瘤致死病因,严重威胁我国人民的生命和健康。原发性肝癌中,肝细胞癌占85%-90%以上。所以,通常所说的“肝癌”其实是指肝细胞癌。
在中国,由于酒精文化和乙肝病*的流行,肝癌的疾病负担远远高于其他国家。数据显示,世界上一半以上的肝癌患者来自中国。不难理解,我国肝癌患者将期待新的肝癌治疗药物的到来。近年来,治疗肝癌的新药雷加非尼和利瓦斯替尼在中国相继获得批准。从药物选择的角度来看,晚期肝癌患者的确有更多的选择。然而,从实践的角度来看,即使是最新的国内利伐斯的明也没有给患者的困境带来多大改善。
疗效提升未能转化成生存获益
在利瓦斯替尼与索拉非尼的3期临床试验中,名未接受系统治疗的晚期肝细胞癌患者参与了试验,并随机接受了两种药物的治疗。结果表明,利伐斯明的客观缓解率(反映肿瘤显著减少的可能性)和中位无进展生存期(疾病控制时间)优于索拉非尼。
中位无进展生存期(mPFS):仑伐替尼7.4个月vs索拉非尼3.7个月
客观缓解率:仑伐替尼40.6%vs索拉非尼12.4%
然而,治疗的最终目标是延长患者的生命,而不是简单地控制肿瘤。与最初的索拉非尼相比,列瓦替尼在肿瘤控制方面有很大的改善,但患者的总体存活时间没有太大变化。两组的平均总存活时间分别为13.6个月和12.3个月。
事实上,利伐替尼和索拉非尼都是抗血管生成药物,主要靶点是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受体(VEGFR)。里瓦斯替尼的临床试验数据确实落后,但由于它是一种类似的药物,我们不能指望有重大突破。
当然,患者总体存活率没有显著改善并不意味着利伐斯的明不是一种好药物。晚期肝癌的治疗不仅仅依靠一种药物。晚期癌症的一线治疗为患者的整体生存奠定基础,更重要的是后续治疗能否持续控制肿瘤的进展。因此,晚期肝癌患者除了抗血管生成药物外,还需要其他机制的抗肿瘤药物。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
以PD-1/PD-L1抗体为代表的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是一种能动员机体免疫系统识别和清除肿瘤的新型抗肿瘤药物。最早的PD-1抗体于年获准在美国上市,但当时知道其治疗潜力的中国患者没有机会使用该药物。直到年,中国自主研发的PD-1抗体才开始在中国进行临床试验。PD-1抗体直到年下半年才登陆中国。PD-1抗体和PD-L1抗体是针对肿瘤免疫逃逸机制而设计的抗体药物,依靠体内无处不在的免疫系统来消除肿瘤。这种特殊的作用机制使这种药物具有前所未有的“广谱”抗肿瘤能力。迄今为止,PD-1/PD-L1抗体已获得十多种癌症适应症。
目前,PD-1抗体纳瓦罗单克隆抗体(Odrug/Oedipus)已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批准用于未能接受索拉非尼治疗的晚期肝细胞患者。
对于之前未接受索拉非尼治疗的晚期肝癌患者,在帕金森-L1阳性患者中,纳夫利珠单抗治疗的客观缓解率为20%%u疾病控制率为54%%uFF1B(指示帕金森-1抗体疗效的生物标志物),而未接受索拉非尼治疗的客观缓解率为27%%u患者的1年生存率为73%%u,平均总生存率超过2年(28.6个月)。
对于未能接受索拉非尼治疗的患者,纳夫利单抗治疗的客观缓解率为19%/14%%Uf08剂量递增阶段/剂量扩大阶段);在帕金森病-L1阳性患者中,客观缓解率为22%/28%%u患者的1年生存率约为60%%uFF0C,平均总生存率约为15个月。
除了纳武利尤单抗,另一款PD-1抗体帕博利珠单抗也在美国国立综合癌症网络(NCCN)肝胆肿瘤指南中被推荐。有鉴于此,我们有理由相信PD-1/PD-L1抗体将会成为晚期肝癌治疗的另一支柱。
目前,国内有PD-1抗体治疗晚期肝细胞的临床试验正在开展。对于那些无力负担晚期肝癌治疗费用的患者,可以考虑参加临床试验减轻家庭经济负担。更重要的是,通过参加临床试验,肝癌患者将有机会不再等待新药漫长的评估和审批流程,在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提前用上对肝癌有治疗潜力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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